客厅里摆了张旧圆桌,上面堆着几瓶青岛啤酒、一盘炒花生米和半袋瓜子,啤酒瓶上挂着水珠,像一串羞耻的泪,桌子边还有昨晚留下的烟灰,像一层无声的痕迹。
他的尺寸真得很大,那种被插入的感受像界在快感和痛楚边缘,而他一直顶到最深,我感到子宫颈口都被顶入,整个人随着他的插入而像是濒临痛晕、或昏迷,但又像整个被快感淹没!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突然腰上一痛,险些摔倒!回头一看,原来是杨绡玲心急女儿,拼命挣扎,混乱中飞出一脚将他踢中。
“喂,喂,喂……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,这不叫强奸吧?最多也是通奸啊!”
玩弄了2、3分钟我继续向下,途经肚脐和平坦的小腹掠过还没有解除武装的神秘地带,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向下,舔吻到了她的玉脚处,我双手托起一只小脚由脚尖舔起,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游走,每一根脚趾头我都仔细的吸吮品尝着。